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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到重樱 与加贺的升温


  坐落于大西洋角落的重樱本岛四周散布着大大小小的岛屿,它们为往来的船队提供歇脚之处。
  距离重樱本岛约三十海里的位置,一艘量产型划过海面。
  此刻我坐在量产型的船舱里,品味着重樱的本土茶。
  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,是我刚认识的重樱舰娘夕立。
  “指挥官,我们马上到重樱本岛了,请收拾好行李吧。”
  自两天前告别再三嘱咐的俾斯麦,我们漂洋过两大洋,千里迢迢来参加重樱的作战任务。
  提尔比茨坐在角落,默默盯着一幅画像。她没有带什么东西,唯一的行李箱里只有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。
  船外嘈杂的喧闹声逐渐清晰,看来已经靠近重樱港口了。
  舱门打开,远处海岸上错综复杂的低矮建筑映入眼帘。岸边是一群正在朝这边眺望的舰娘。
  赤城站在舱门边,面带笑容地说:“到了,可以下船了。”
  随着距离缩短,我才看清岸边舰娘们的脸庞。领头的是一个身材娇小,一双狐狸耳朵的小舰娘。
  赤城领我到她身边,那小舰娘见到我似乎很紧张。
  “这就是...重樱的长门吗?”提尔比茨喃喃道。
  “是的,这就是长门大人。”赤城笑着说,我总觉得她的笑有另一种含义。
  “唔...赤城叫吾来...不!是吾来迎接你的。”长门支吾着说,眼神偶尔瞄向赤城。
  “欢迎见到您,长门大人。”我向她伸出手。关于“长门”这个名字,我也略有耳闻。
  “既然都欢迎过了,下面的事...就交给陆奥她们吧?”长门询问地看着赤城。
  “不,下面的事还是要请您来。”赤城语气僵硬,口吻中似乎有一些强迫意味。
  长门带我们穿过一片房屋,来到一座古典建筑前面。这座建筑和我在铁血见到的建筑完全不同,甚至看不出现代工艺的影子。
  “这就是神社,也是吾休息的地方。”长门说。
  “您想要进去参观一下吗?”
  赤城一句话几乎让长门跳起来。
  “什么?让别人参观吾的住宅?”
  我瞥见陆奥咬紧了牙,额头显出一片殷红。
  “算了算了,这么远的路程,还是先去宿舍休息吧。”我赶忙打圆场,生怕惹了祸。
  “既然您都开口了,就先带您去宿舍吧。”
  不出我所料,赤城她们给我安排的宿舍也是重樱式的。
  推开门扉就是木质的地板,坐器是我从未听说过的“榻榻米”,还有一张放在床上的小圆桌。
  最不适应的是进门不能穿鞋子的规定,这一幕被铁血的舰娘们看到恐怕会被嘲笑一番吧。
  稍稍熟悉了一下房间内饰,我注意到房门外似乎有一道身影在徘徊。我走到门口拉开门扉。
  门口站着的是加贺。
  “是加贺小姐啊,请进来说吧。”
  加贺穿的本来就是木屐,因此也没有换鞋的必要。
  她在我面前跪坐下来,双眼微闭,静默了足足两分钟。
  我正要打开话匣子,加贺却先开口了。
  “指挥官,您曾经与碧蓝航线阵营打过交道吗?”加贺抬头注视着我的眼睛。
  “这个啊...上任之初俾斯麦对我提到过,不过我没有与碧蓝航线的人面对面过。”
  “那么关于其中的历史,您也...?”
  “好吧,我还不太熟悉。”
  加贺叹了口气,“我早就告诉过姐姐,她执意请您来重樱。我和姐姐曾经败在白鹰的一个舰娘手下,也许是为了这个,姐姐老是想着向白鹰复仇呢。”
  “你是说这次作战是对白鹰吗?”
  “老实讲,我也不清楚。”加贺摇摇头,“姐姐连我也没有告诉。或者说,我不算是姐姐最亲的人...”
  “你不是她的妹妹吗,怎么会不是...”
  “这个吗...以后再对您说吧。”
  “还有一件事我想问,刚才长门大人似乎有点恐惧的神色,这是为什么?”
  加贺躲过我的眼神,犹豫地说道:“其中的缘由...您一时半会也没法搞清,就请慢慢观察吧。”
 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,加贺再次开口:“这次来只是想告诉您,这次作战任务很危险,我们...就我个人而言,我无法保证您完全安全。”
  “有什么危险的事情?”
  “您大概听说过白鹰的企业吧。”
  我在铁血的军官学院学习时听过这个名字,但也只是听说。白鹰的王牌——幸运之E。
  “曾经听说过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  “我和姐姐曾经就是败在她手下。这次主动出征白鹰,恐怕会与她相逢。”
  什么?第一次对碧蓝航线作战就要碰上她么?
  我尽力压抑震惊之色,“你的意思是?”
  “您可以不去,我会跟姐姐说。”
  但我的信念早已坚定,这次参与重樱的行动不仅是我的锻炼,也是对铁血舰娘们的交代,更是稳固重樱与铁血友谊的基石。
  事已至此,哪有退却可言呢?
  “我要去。”我平静地说,目光紧紧盯着加贺。
  她看我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惊讶,进而是钦佩。
  “那好,我相信您的表现。”
  加贺起身向门口走去,待她出门,我发现她先前做的榻榻米上多了一架泛着金属光泽的蓝色飞机,大概有巴掌那么大。
  我抓起飞机,正要向门口冲去。但一个涌出的念头拦住了我的脚步。
  既然留下,会不会是主人特意的呢?加贺应该不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。还是说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呢?
  既然如此,留着又有何妨呢?
  这样想着,我把那残留着幽兰香气的蓝色飞机塞进了衣服里。